倒是王朝……

王朝已经去找自己的姻缘了。

……

雍州北方有一人骑着马,手中也不见有何兵器,反倒是两条袖子又宽又大。

这个人背后背着一个包裹,像是赶考的书生一样,只不过他却是往南方去的。

此人自然是许久都未曾见过梁潇的王朝,自打当初见过一面之后,后来也有几次相见,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未曾见过了,只是两边有所来往的书信,大概几个月一封的样子。

王朝一直在说,等到大势已定之后,他便可以去寻她。

上一封信传过去的时候,便是大势已定的时候。

只不过时间隔了许久,也未曾接到回信。

不过这也是常态了,因为梁潇毕竟是镖局中人,时常都要走镖,这封信只是到镖局的,等到她无事的时候才能查看。

有时一个多月不回信也是正常的。

王朝这一次就是打算过去赴约了。

都在雍州之内,两边人的距离倒也不算太远。

王朝很快就过去了,他们梁家的镖局在那里也算是很有名,王朝没有费什么功夫,就已经找到了那里。

梁潇的父亲梁向清,对于这个可能是未来女婿的人十分在意,当天一早就去城外迎接了。

只不过王朝来得较晚,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到。

梁向清明显年岁也大,心中考虑的也并非只是自家女儿如何,他现在应该也知道,王朝和他家女儿现在也不过是互有好感罢了,还远远未到谈婚论嫁的阶段。

可是现如今就已经摆出了岳父的架子。

“贤侄这一路以来可曾疲惫?我已经在镖局里面为你收拾出来了一间房子,快快回府休息一番,咱们等到晚上的时候,叔叔在城中定上一桌酒席为你接风。”梁向清哈哈大笑着。

王朝点了点头,也没有拒绝这份好意,就跟着他一起回去了。

只不过王朝,现如今也并非想在这里长住,而是打听了一下梁潇现在在何处。

梁潇现在已经是出去走镖了,如果是算一算的话,现在应该正在赶回来。

王朝一算日子,大概还有十多天的样子,心中想着自己向前迎一迎吧。

“叔叔,这么一算的话是不是还长不如我向那个方向走,争取在路上便可以碰到。”王朝微笑开口。

梁向清自然同意,还告诉了王朝,他们每一次去必住的客栈,如果在路上没碰到的话,算算时间也可以在那些客栈里寻找。

王朝在梁向清的眼中可谓是难得一见的金龟婿,这种金龟婿他自然是不能放跑的,在王朝出发之前,他一路叮嘱,这些事情事情都已经牢牢的记在了王朝心中。

其实说出来的话,王朝现在在脑海之中可能都不太能回忆得起梁潇长什么样子了,大概只能有一个简单的轮廓,等到见面时自然可以认得出,可是单是想起却还是困难一些。

在王朝入城的第二天就已经又启程了,梁向清望着金龟婿逐渐远去,眼中浸满了泪水。

……

梁潇现如今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镖师,这一次去,梁刀并非跟她在一起。

她们镖局这几辆车正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走着。

梁潇望着前方的路,脸上充满着期待,这一次回去,王朝的后面一封信应该也已经到这里了吧。

也怪这一次出来的时间不对,不然应该可以等到信然后才出去的。

“潇姐,咱们应该加快一点速度了,若是按照现在速度,到晚上天黑时应当也来不及到驿站。”趟子手拿着地图,把脑袋凑过来提醒了一句。

梁潇回过神来,冲着趟子手点了点头“成,加快就是,这边的那些个流氓,上次就已经被咱们打怕了,咱们回来这一趟,他们应该是不敢再露面了。”

趟子手嘿嘿笑了两声“那还是潇姐本事大。”

梁潇略带着一些得意的哼了一声。之前所有的警惕也都在这两声之后减弱许多,车队开始加速,可是就当飘去的车队,即将路过一个偏窄的路口之时,两侧的树丛之中皆有土匪流氓跳出。

一伸手便是一个瓶子,飞出那瓶子砸到地上,顿时碎裂,飞出了一堆,一堆紫青色的烟雾。

这烟雾既然是紫青色,那就断然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镖局车队前方的车马立刻加速,以更快的速度奔离此处,然而后方的车马则是立刻停下,甚至于扭头就走。

在路上他们又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大侠碰到的这种事情,他们自然不肯上前。

梁潇瞬间反应了过来,刚想确实是麻痹加速可是,车前面的马突然哆嗦几下倒在了地上。

他们这些还承载着货物的车,因为突然停下,车身还自然滑动了一段距离,将那几匹马还拖动了一些距离。

梁潇瞬间拔出宝剑,落在了地上,警惕地看着四周的那些人。

这些人正是之前所说被打服的那一批流氓。

这些流氓是这边一个四处流窜的团伙,采花劫财他们都干,过来这时,他们就因为看到了梁潇的面孔,所以便下了黑手。

只不过那一次他们偷袭没得手,反倒是被梁潇教训了一番,随后他们就进行了快速的逃遁,并未留下。

到城之后他们也了解过这一伙人,得知他们不仅行事腌臜,而且还十分小心眼儿,他们这一次将他们打退,现在定然是已经被他们记恨上了,所以城中的人还要提醒他们小心,等到回来的时候,在路上一定要小心,千万别让他们钻了空子。

所以他们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小心地方,所以行车也慢了一点儿,刚开始说的那几句话,使得梁潇戒心大减,竟然没有注意到此处形式很适合偷袭。

梁潇现在手拿着宝剑,脑海之中昏昏沉沉的,看着周围的那些人,就连手中的剑也有些拿不稳了。

“嘿嘿嘿,上一次如若不是哥几个刚把药用光,岂能容得你那么得瑟?”一个人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一把刀,一边在手里面比划着,另一边则是看着晕晕乎乎的程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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